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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皇后娘娘看中了谁，不过今天情况那么乱，一点苗头都看不出来。”马芙蓉对月拜了拜，“可千万别看中我，我无才又无德，进了皇宫会被啃得渣滓都不剩的。”
刘芷捶她一下，“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的，说得好像一定会选中你似的！”
马芙蓉撅嘴，“我脑袋里空，可脸长得到底不错啊！对了，那个苏芷萱干嘛突然喊着要水洗脸啊？好奇怪。”
顾云墨被扯着手臂，只好为她解答，“她让我转交脂膏给顾云雪的，可是那药膏里做了手脚。苏芷萱以为我擦了点在她脸上，还不得马上洗了。”
“哦！”马芙蓉忿忿，“丫真歹毒，还想拉你下水。”
刘芷笑，“你这回倒是不笨了。看来要是真被选上了，至少能在宫里多活两天吧。”
“讨厌。”马芙蓉跺脚，大包大揽道，“苏芷萱跟个毒蝎子似的，长得不好看心眼还不好，烦人。下次我替你教训她！”
顾云墨比她高半个头，顺势摸了把马芙蓉的脸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吃亏的性子吗？”
“啊？你做了什么？”马芙蓉一脸你好棒的崇拜。
顾云墨淡淡解释，“之前确实是诓她的，我没有把脂膏擦在她的脸上。不过嘛，后来她洗脸的时候，我趁乱在她的帕子上，真的抹上了脂膏。”
“苏芷萱一直在抹脸的帕子？”马芙蓉惊得瞪大眼，“也只有云墨你的身手能做到了，怕是没人注意到了。”
几人说笑间，搭上了各府的马车，挥手告别。
除夕夜，即将是新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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