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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说说？
有什么必要和你细说？
张天赐心中建起戒心防备，一再劝诫自己万分谨慎作答。
安丞相笑得一脸慈祥，“哦，贤侄误会老夫的意思了，是这样的，老夫听闻顾家小姐的字画都是双绝，长公主殿下对她赞不绝口，连鹤归大儒都有心将她收为入室弟子，这种殊荣，普天之下除了瑜王，也只有顾小姐这般杰出的女子才有幸得到。”
张天赐答道，“顾小姐才学出众，连下官也只能仰望之。”
“贤侄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了。”安丞相拍拍他的肩膀，“你们从小一起学绘画吗？”
他背后不由冒出汗来。
从小他们一起长大，那时的顾云墨确实也有向学的心，可劳务太过繁重，她又并没有太多的天赋，在琴棋书画上皆是毫无造诣，唯独刻苦又上进，好歹把字大多认全了，和如今的顾云墨却是无法相比较。
更可怕的是，安丞相似乎对自己和顾云墨的关系已经查访过了，如今一再提起顾云墨，是有什么目的？
他沉稳道，“学过。顾小姐也曾是下过苦功的。”
这话也不算全然作假，过世的顾云墨只是天资不佳，却是真正坚韧的人。
“哦……以顾小姐这样的才貌，到如今才被人发现，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张天赐斟酌道，“酒香也怕巷子深，是金子总会被发现的。”
“哈哈，说得好。”安丞相再度欣赏道，“就譬如贤侄这样的才俊，早晚有着出头之日，老夫极是看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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