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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像，体型不大像，顾云松应该是瘦弱的要命，怎么会突然抽条长高了？
“是我。”顾云松扭过头，两人互相面孔一看，内心都有不同的冲击。
顾云松，是他本来想要长成的样子。
顾云柏满脸的横肉，震惊之下，颊肉竟还在哆嗦，满脸的油光红包，眼睛更是被挤成了一条缝，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点恶臭。
“你……你来干什么，你是来嘲笑我的吗？”顾云柏倏地缩回了自己的手，瞪着一双看不清的眼，“看我残废了很高兴是不是？”
顾云松一开始真的是这么想的，再看顾云柏如今的惨状，种种报复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从小就打自己，还各种抢自己的东西，最过分的一次，是差点把他的右手食指都给砸断了。
但是，也只是差点。
顾云柏打人杀人是罪大恶极，可现在不也受到了惩罚了吗？
顾云松的内心充满了悲哀，他们两个年纪差了两岁，几乎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两兄弟。
看他断了双腿，还人鬼不分的模样，他竟觉得喉头有点酸涩。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顾云柏大声嘶吼起来，“你不该是大声笑我吗！作出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给谁看！伪君子！贱人！”
顾云柏的房间比旁人的都要宽敞，内室里还设了一个长长的桌案，上面放着一对瓷娃，他也有一对。
那时候顾云柏年纪还小，性子除了骄纵点，并没有多大坏心，甚至有什么好东西，还喜欢给他炫耀，心情一好还会“施舍”一些下来。
那对瓷娃，就是他们一人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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