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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预料中的威力要小不少啊。”云天看着从天而降轰落在湖面的水柱，若有所思的揉了揉额头。
而妖梦听到他的话，眼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看雾之湖被激起的巨浪，又看了看刚刚还飞着琪露诺，现在已经消失不见的湖面上空。
妖梦似是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这算是。。。威力要小？”
少女知道云天很强。
不管是初次见面时在白玉楼阶梯的一战，还是之前现世斩的对比，都让妖梦对云天的强大深有体会。
但强归强，具体有多强，或者说云天的极限在哪里，妖梦就不知道了。
但这一刻，看着那从天而降的水柱，少女心中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
在幻想乡中，有着大结界的压制，想要爆发出改变地型的力量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能做到这一点的，在妖怪中有一个明确的分级——大妖。
但不少大妖若是想要做到这一点，动用的符卡几乎都是花费了心血构建而成且将火力提升至自身极限的那种底牌。
可云天呢？
他前前后后接触了解符卡不过才短短数十分钟，尝试构建符卡的时间甚至还要更少。
他这第一张符卡，完成度恐怕低的可怜。
“这样的话，应该算是我赢了吧？”
云天看出来了妖梦的震撼，但他没打算过多的解释，毕竟一般实力上的评价很难适用在云天身上。
主神空间的评价是一种很广泛、很模糊的巨大范围，之所以不用‘实力’而是用‘评价’，就是因为实力不过只是主神空间评价的其中一部分。
云天是剑士，他所追寻的也始终是变强之路，因此他的全部都放在了‘实力’上面。
这也是为什么云天如今明明有着媲美a级的战斗力，评价却依旧是个a-了。
在主神空间眼中，云天在a级的定位上仍旧有所不足，简单来说，就是缺乏全能性。
如果云天不是个剑士，而是一个魔法师或者术士，那他在触及到a级门坎的时候有很大可能会比现在全面太多。
例如笼罩幻想乡的大结界，一位世界级的强者就可能完全独立构建，甚至不再是依托于现界，而是形成一种不算完善的小世界都有可能。
像是劣化版的冥界一样。
可那样的世界级强者，单论战斗力或许还不如评价带着减号的云天。
主神空间看中代行者的是‘探索能力’，而不是纯粹的‘战斗能力’。
像是云天这样极端偏科的类型，他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中，也就是战斗方面有着远超评价的水平。
尤其那一身庞大的星辰力，在幻想乡的规则下限制了出力，多余的部分尽数被他拿来抵抗大结界的压制了。
这种情况下，天河却变成了水柱，只能说符卡规则的许可程度比云天想象中的更小。
或许，这也跟他还未熟练符卡的构建有关系。
“毫无疑问，是您赢了。”妖梦听到云天的话之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消失前琪露诺的位置。
可怜的冰之妖精这会恐怕已经沉在湖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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