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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宏边说边给他点上。
曹明翰狠狠地吸了一口。
“咳咳……”
他咳嗽了两声道：
“杜总，这件事我可是有经验的，也是有过成功案例的，怎么可能不管用呢？”
曹明翰相信自己的这一策略。
“那就行，咱们再等等。”
杜宏点了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很快。
曹明翰有些坐不住了。
外面来人越来越少。
而此时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一点。
“不行，我出去看看。”
杜宏也有些没耐心了。
他朝外面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你看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吧。”
曹明翰走了出去。
他找到之前派出去发宣传单的员工。
问了他们去的方位。
曹明翰随即离开春光商场。
他来到宣传单发放的街道。
在走了几处后，他也看到了墙上张贴的宣传单，同时也打听了一些人，很多都说接到了宣传单。
“怎么回事？”
曹明翰有些慌。
自己的办法不灵了呢？
他站在一垛贴着宣传单的墙边。
曹明翰看了眼宣传单。
难道是内容上的问题？
他仔细的走上前看了看。
“这！”
曹明翰看到了兄弟商场的字眼。
“怎么成了兄弟商场啊？”
他脑袋像是被打了一样。
嗡的一下。
曹明翰差点就晕倒。
“这是怎么回事？”
他设计的宣传单，除了春光两个字不一样，眼前的张宣传单，简直就是和他的宣传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妈的！”
曹明翰这位教授被气的爆了粗口。
他用力地将墙上的宣传单撕了下来。
可能是粘的太牢实了，曹明翰费了半天劲，宣传单虽然是被撕坏了，可他的手指也被刮破。
曹明翰忍着痛，看着一地被自己撕烂的纸屑。
“兄弟商场，我让你坏，啊啊啊……”
气的他用力地踩着地上的宣传单。
“同志。”
这时曹明翰的身后走来两个带着红胳膊箍的中年妇女。
“你在干什么？”
曹明翰看也没看，一扬手道：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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