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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兮，这件事情很重要。”玖司伸手安抚着顾流兮有些不对劲的情绪，柔声说道，“如果你是万年前的那个人，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
顾流兮沉默，看了一眼玖司，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不说，而是没什么好说的，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们又能怎么办。”
宁渊的脸色很不对劲：“所以，你一直都是在骗我。”
“不是。”顾流兮摇头，“我也是刚刚想起来的，我睡了小半个月，那些记忆是一点一点的出现在我的梦中的，在梦中，那一条忘川河边，还有一条龙。”
“龙？”宁渊记得，那一条垂死的龙，最后是化作了一个手镯一直陪在顾流兮的身边。
难不成，这个手镯有古怪吗。
“是。”顾流兮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怪异，“在我的梦境中，我想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一条龙的出现，唤醒了我所有的记忆。”
“记忆恢复之后呢。”宁渊先一步开口。
顾流兮看过去，没有动作，只是默默地靠着玖司：“不管是万年前还是现在，我爱的人都不是你，一直都是玖司，只是之前有太多的误会，所以导致我没有机会说清楚就来不及了。”
玖司听到这话的时候，却是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揉乱了顾流兮的长发。
“怪不得，你可以使用这个玉佩。”玖司脸上的笑容醉人，十分好看，“原来你才是当年被我救回去的人。”
“是，那条龙就是现在的秦沫，这也是为什么出现在我身后的秦沫的模样了，当年她将自己的魂封印了，一直跟着我。”顾流兮点头，靠着玖司，闭上了眼睛，“至于更多的事情，我今天不想说，我真的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你们不要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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