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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平书院？
没听说过，哪个犄角旮旯的小书院？
顾青书拧起粗眉，“在哪？一定要去吗？”
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顾青书压根没听说过宁平书院，“在京城外郊，马车大约要一个多时辰能到。”
“那么远。”他想了想，“城中不适合人到处乱走了，你乘上马车出去。”
“京城里的情势已经那么严峻了？”
顾云墨未见过病患，不敢下判定是哪种疫病，但大多的疫病都能用抗生素治疗。只可惜没有现代的科研工具，她想破了头，才从脑中百度了出简易的青霉素溶液的制法，但成功率极低，耗时又长，工序复杂，她并不抱多大的希望。
“都不敢往外走了，肯定是严重的。”
顾青书一看女儿不是要去葫州，还听话的要去搭马车，心情极为舒坦下来。
那日为了顾云雪的事情去求顾云墨，他看到她失望的眼神，哪里会不心凉，不心疼。
她一样也是自己的女儿。
还是一生挚爱所生的孩子。
“你什么时候出发？”
顾青书愣了愣，没想到顾云墨会关心自己，“我换了官服就向陛下主动请缨，应该很快就要出发了。”
“嗯。”
“你祖母年纪大了，你别同她计较，她如今也不会来招惹你的。”顾青书小心的看了她一眼，“云雪就吊着一口气了，身边离不开人，就让苏婉柔再照顾一段时间……要是病情有所好转，或是……我会留下文书，命人把苏婉柔送走。”
“好。”
“大理寺卿那边已经放了云柏，云柏好像是……吓得不会说话了，腿也断了。往后……他们再也不会是你的威胁，如果……我去葫州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求那你照顾他们，让他们有口饭吃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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